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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 社区工作者的小故事

  新时期,我们的工作岗位有了新名称——社区工作者。在2002年以前,我们所称呼的“社区居委”还没有成立,当时还叫“管理区”,里边的工作人员都被街坊们唤作“街伯”,顾名思义,我们大部分的工作时间都在辖区内的大街小巷或者居民的家中开展工作,看看周围的环境清洁卫生,问问阿叔阿姨们生活有没有遇到困难、巡查周边的治安安全隐患、挨家挨户收取清洁费、帮助居民楼集资修理下水道等等。

  渐渐地,我们与居民的距离走得很近,只要你说出辖区内任意一个居民的姓名,我们都能告诉你该居民住哪条街哪条巷多少号。也许因为是日常工作的习惯,任何时候碰见一些不认识的居民都会微笑着主动打招呼,甚至下班后经过某独居老人的家也会不经意地停下脚步,聊上几句,叮嘱他们冬天多添衣保暖,下雨天小心出行,好好保重身体、有困难找居委等等。

  有的人认为我们的工作都是在做不起眼的“小事”,就像家中的柴米油盐,更甚者认为是婆婆妈妈,天天绕着老人、师奶转。但其实,如果你在社区呆久了,你就会发现我们的“小事”不小,社区居委在百姓生活中起着不可缺少的作用。居民都说:社区居委忧我们所忧,乐我们所乐。”社区居委里面的每一位社区工作者都是在各自平凡的岗位上兢兢业业、踏踏实实地为居民提供最便捷、最优质、最满意的服务。遇上故意刁难或者对社区工作不理解的居民时,我们都是以身作则、以理服人。

  记得有一件关于收取居民清洁费的小事,辖区内某一住户陈生近两年的清洁费尚未缴交,每次居委会工作人员上门都吃闭门羹。一天下午,卫生主任云姐又一次来到陈生家门口,刚好碰见陈生出门,云姐非常有礼貌地上前解释,并要求住户缴纳清洁费。这时,陈生落下一句:“请你今晚八点钟再来吧,我有事,赶时间。”便匆忙地走下了楼梯。在晚上八点,云姐打着手电筒,如时出现在陈生家门前。陈太太听到敲门声,便开了门。云姐也耐心地跟陈太太说了缴纳清洁费的事和陈生让她上门收。但陈太太回答:“我先生不在家,没法确认事情的真假,需要等先生回来再商量。”云姐柔声说:“能够打个电话给陈生,让他确认一下?”陈太太走进屋里,打通了先生的电话后答复云姐:“你明天中午一点半再来一次吧。”话音刚落,门也关上了。云姐也只好第二天中午一点半再一次来到陈生家里。

  这次,陈生在家了,正当云姐要告知来意时,陈生便先开口说:“阿姐,你不用多说了,我上午下班太匆忙了,忘了到银行取钱,家里的现金也不够,没办法给你。”云姐仍然用缓慢的语调问:“请问您什么时候方便,准备好了,我再来一趟吧。”陈生思索了一会儿,答道:“明天早上七点半吧。你记得准时来,过了时间,我家里人都上班去了。”云姐用平常的语气答:“那我们约好了,明天早上再来打扰了。”

  又到了第二天早上七点半,云姐也准时来到了陈生家,轻轻地敲了几下门。陈生开门了,很惊讶道:“阿姐,这么早呀。”云姐也很有礼貌地说:“早呀,陈生,我们约好了今天上门来收清洁费的,去年和今年的一共240元。”这时,陈生又开始支吾了:“阿姐,为区区一户清洁费,走了几趟,有必要吗?”云姐开始意识到陈生的几次推脱必有原因,便问:“陈生,是不是我们有什么地方让你不满意呢?”陈生说:“阿姐,看你跑了几趟就不耍你了,等一下你让居委的黄书记过来,我亲自交给她。”

  云姐也只好回到居委会向书记汇报了此事后,黄书记和云姐也来到了陈生家里。陈生便直接指着楼下的下水道,高声说:“书记来了,卫生主任也来了,但你们看,这下水道淤塞了很久都没人管,臭水溢出来,我在家里都闷死了,倒是来了好几回要钱。”

  云姐说:“我马上让清洁工过来清理。”陈生盯着黄书记说:“不用。既然你是我们的书记,社区里的事情没有管好,就得你来负责。今天,你给我疏通下水道,我就把清洁费交了。”

  黄书记听了,马上拿来了工具,捋起衣袖,弯下要进行疏通。但有一凹处,工具怎么也伸不进去。黄书记只能把衣袖卷起来,俯下身子,把手伸进了沟渠里,把又脏又臭的垃圾一点一点地挖出来,最终把下水道疏通了。

  陈生见状立刻道:“那么脏,那么臭,但书记居然用手来挖。为了收那么一点钱,值得吗?请进来洗洗手吧,我到房间里拿钱给你。”陈生如数地交纳了近两年的清洁费。

  黄书记接过钱后,很有感触地说:“陈生,我们的清洁员付出了劳动,如果我们没收到清洁费,他们的工资就没办法发了。以后,有什么意见和建议,随时欢迎您到居委会来反映,感谢您对我们工作的理解和支持。”此后,陈生也很主动地按时到居委会缴纳清洁费,平常遇见黄书记也很友好地打招呼。

  关于社区工作者的“小故事”,还有很多很多,有酸有甜、有苦有甘,但我们都以能够为居民提供满意的服务,为社区的弱势群体解决困难,为社区建设得更和谐幸福而感到快乐。这也是一份社区工作的意义所在。

(作者单位:市桥街田心社区党支部 原载《番禺日报》)

来源: 社工中国网